奔跑吧,肘子!

清明小假,旭哥儿从台湾飞过来找大家一起玩耍,而我也自然是全程陪同。几天里我把自己所有的日常全部抛掷脑后,每天都在吃吃吃,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早就给自己的体重充了五斤的余额,然而解散之后回来我发现体重并没有往上长,反而掉了一些,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旭哥是周三飞到的福州,周四一早来的撸岛,我让他自己驻扎之后去逛一逛周边,然后到点一起吃个饭。曾经被阿通形容为奶猫食量的我让旭哥很是惊慌,我再三言明那只是一个意外并承诺绝对不会不动筷子盯着他吃饭之后,他才稍微安定了些。当然我也没有食言,对于一个长期被禁肉并且已经戒除晚饭的吃货来说,每一顿晚饭都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第二天我休了一天的假,带他去了岛上溜达。其实在没来撸岛上班之前,但凡我来到这里都会自己去岛上溜达一圈。反而是来这上班之后却再也没有那样的闲情,可是每年依然少不得去一两趟,因为总会有朋友来来往往。不过我一般在小吃街就结束了全程,因为懒。但这一次特地去找了路姐和浩哥聊天,当我介绍这位是来自台湾的朋友的时候,路姐问你们是不是会说“甘宁老师”,旭哥茫然地望着我,我只得继续介绍这位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然后一口流利的京片子就把我们折服了。之后我在岛上迷了路,只能靠路标的指引完成游览,我们的原则是绝对不走同一条路两次,这样可以保证我们去到的地方都是未知的。当我捧着沙茶蟹靠在三一堂对面的断垣上的时候,我跟旭哥说:主会原谅我的。

当晚就要乘车去福州,我掐好了时间到车站对面找地方吃饭,徘徊了一下我就被一盘肘子引导进了一家粤菜馆。点罢了菜我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才七点,我们是七点二十四的车,我对姑娘说麻烦你们快一点上,因为我要赶车,晚了的话我怕赶不上车了。平心而论那家店的客人并不多,然而我等了十来分钟都还没有看到哪怕是一碗米饭放在我面前,于是我叫来姑娘,指着表对她说:姑娘,我七点一定要离开这里,但是现在只有十五分钟来让我吃完那些还没上的菜,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上一道菜我付一道菜的钱,七点之前上多少我付多少。旭哥说当时姑娘特别紧张,可是我说不这么告诉她咱们是真吃不上东西了。三分钟后,菜上得满满当当的,但是时间有限,我在十分钟左右干掉了两碗米饭,并且因为太执着于那盘肘子,所以吃完的时候我没有兑现我的承诺,超过了五分钟。然后拎起旭哥的行李开始狂奔,终于在距开车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坐上了位置,然后平复了一个小时。

到福州后几个朋友算是齐了,阿通拖着残腿赶来,这让我们在之后的两天都不敢走太多的路。跑步能把韧带拉伤的少女真是为之折服。之后就是吃吃吃,喝喝喝,疯子一扫过年时候的颓势誓要与我喝个痛快,但其实我很怕看到他媳妇蚂蚱。一个不折不扣的腐女,每天都在幻想着他男人和谁谁谁有基情。不过言语上的调侃我倒不在意,有些时候能让人觉得开心,被当作笑梗也未尝不可。愉快的聚会结束之后我回到家里睡了个天翻地覆,因为接下来有些事情才真正开始。

我同疯子说但凡我的朋友多少都有些自来熟属性,很容易就可以在一起玩。疯子说因为你就很自来熟,所以不会让别人感到拘束。我对阿璇说我有三件事情没有完成,一件快了,另两件却还未知,而这三件事情都会互相影响,这让我在内心中感到焦灼。她说任何事情都会产生相互的影响,只是作用力的大小不同罢了。终归你得知道你想要的方向是什么,然后你就可以促使所有的事情都往那儿发力。赟赟问我这几年看起来这么无聊的生活你是怎么过下来的,我只能说每本书最精彩的部分不会是故事梗概,而是那些贯穿于整部剧情中的细节描写。

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些超脱出你自身理智的行为,即便是A型血处女座也不能幸免。只不过有人管它叫冲动,而有些人管它叫:激情。

再一次和烟、酒、肉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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