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癸巳写到甲午

外面已经开始有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我预计他会持续到天亮,所以我压根也没有打算好好休息,反正年年都是如此倒也习惯了。除夕守岁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是不是有点太遥远了,我这个年纪都已经到处挨个发红包的人了,就不要搞那些个装嫩的事情了吧。

惊闻正月里来是新年,有两个高中同学要结婚。我预计我将被评为2015年度高中宿舍最后一个单身。我突然就想到了高中时候,我和T两人听着燕姿的卡带在寝室里值夜的时候,阿彪带着清汤粉来探班,那时候对未来真是一点念想都没有。一转眼,什么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除了友谊。初中的时候我对着几个石膏体发愣,画纸涂得污七麻黑的,早知道我现在会杠上这么一行的话,那时候我一定好好学画。小学那会儿我记得有个小学妹特别可爱,那时候我觉得这姑娘简直就是天使啊,很遗憾的是我开窍晚,所以到现在我也记不得那个小姑娘到底是谁家的。

和S姑娘在一起的时候,我想,也许我大学毕业之后就会跟她结婚,然后开始没羞没臊的生活。然而事实证明我太年轻了,从哪种方面上来说都是。如果那时候我与S姑娘走下去,也许并不会有预想中的美丽生活。可是没有也许。和猴子一起弄工作室的时候,我就像李献计一样,拼了命的就在做一件事情,根本不去想以后会发生什么,或许我只是想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罢了。而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只在我自己的身上,汹涌的流逝了。然后我又重新拥有了自己。

阿璇说:愿我永不生活在那世俗的眼光里。我给她默默的点了个赞。这是一个特别独立的姑娘,有自己的想法,或许很多时候很多事情让她不由自主。但当她能够安安静静的坐在我的面前,轻轻地合上书,慢慢地呷一口茶,然后就这样认真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知道她知道她在做什么。那一刻她就是我的阿狄丽娜。我曾经用春日里树下透过指缝的一抹阳光来形容她,现在,她依然是的。

瓢妈老是说自己充满了负能量,不管和谁说话都会让人不痛快。但我并没有这种感觉,特别是当我输给她精装速写本而她并不提起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大大咧咧提刀遛马摸鱼弄狗的姑娘心里还是特别温柔的。这样的人怎么会给人带来负能量呢,无非是交流的人不对罢了。无论是瓢妈还是刺猬甚至暗夜都让我觉得很庆幸能认识她们。这也算是缘分。

嫱嫱说#¥%……&*()都无所谓,因为很多时候我都会很快的忘记掉她和我说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当她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无非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罢了,并不需要我给她提出任何的建议,或是穷词去宽慰她受伤的心灵。我只要把电话放在耳边,像一个捧哏演员一样听着她述说最近的不快,然后报以:嗯,对呀,没错,怎么这样呢?去他的吧。这样就好。当然这也是以前了,越来越少听到她说一些不快的事情反而让我觉得开心,这说明,她最近过得还不错。

路姐说你咋还玩那游戏呢,我说老实说,干完正事儿之后不玩游戏,我还真不知道拿什么来打发时间。而有些时候,玩游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所以并不是我选择了玩游戏,而是在那个时候,游戏选择了我。如果我有得选择的话,我想至少不会是游戏。作为一个大龄单身年青年,很多时候只是希望能有人陪我一起聊聊天罢了,太久不说话,会口臭。

浩哥说他粗略统计了一下,这两三年来我们三人喝酒的频率在两周一次这样,每次持续的时间平均为六小时,每个人每次的量应该是啤酒六瓶往上。这就是数据的魅力。其实喝酒这个事情吧,我不能说不喜欢,但也谈不上喜欢。我更喜欢的是酒至三旬菜过五味之后开始的胡天扯地。我们可以从工作扯到小说,从小说扯到历史,从历史扯到科技,从科技扯到营销,从营销扯到趋势,从趋势回味过去,从过去展望未来。这是多磨难得的一件事情,所以这个酒,还是喝得。

疯子绝对是机会主义者,他做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有计划。哪怕是和大家约好了今晚去喝酒,在出门那一刻你也不会知道喝酒的所在。所以即使我们这么肝胆,但是我从来不认为我和他算是一类人。当我静心在看书的时候,他总会在旁边叨逼叨叨逼叨的说些有的没的,这让我很有想把手里的书呼他脸上的冲动。并且每次一起玩的时候去安排行程的永远是我,所以我衷心祝福蚂蚱能和他好事早至。这样我就可以完全摆脱这个劳碌命。当然,这也算是祝福。

最后,衷心地祝福所有爱我的和我爱的人,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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