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重开日。

前两天好朋友新婚,喊我去帮忙。坐着喝茶的时候阿廖说你有白头发了,我愣了一下,跟他确认,他说真的有白头发了,还好多。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和我闹着玩儿的,但是看他说的那么认真笃定,我就让他帮我拔了两根,他真的拔了两根下来放在我的面前。我陷入了沉默,整整三分钟,不想说话。

阿彪结婚喊我当伴郎,我说别闹了哥哥,你也不缺人啊,再不行你让你弟弟上啊。但是他坚持我就答应了。我说我是充人数的啊,因为接亲的时候进门出门要够人数,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用干了,诸如酒保或者是开席前站在门口迎宾之类的事情。他说行,迎宾你就不用来了,帮我带客就行。但是酒估计是逃不了,他各种同学来了不少,又是北方的居多。让我带他们吃好喝好,吃没吃好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确实把他们都喝好了,喝得我自己都云山雾绕。

越来越多的朋友结婚了,今年估计还有几对,我说,我真的很怕自己满嘴跑火车,所以你们结婚的时候别让我说话也别让我唱歌,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最近自己一沉下来就开始满脑子乱想,跟一锅卤煮似的,沸腾得不行。就差没有思考人生的真谛了。我想我是不是一个人呆得太久了,整个人都开始往变态进化。性格也是圆又不圆,方不够方,我想再这么过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们看到我的时候会发现,坐在你们面前的是一个圆的正方形。

花满楼和我说,想起当年我们打理联盟群的时候,他闲着无聊拉我去玩浪漫庄园的日子。俩人傻呵呵的蹲那种地,他还学了制造专精给我弄了个自动洒水器。就这样的破游戏我们还玩了好长一段时间。我说现在你要拉我去玩那游戏非让我抽你不可。他说是啊是啊,其实游戏本身并没有变化,从牧场物语的GBA,到浪漫庄园的网游,再到现在各种经营养成类的页游手游,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是我们的心境,一去不复返了,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疯子和我说,我对你找工作这件事情一向都非常看好,我觉得你不会失业的,无非就是从这样的公司到那样的公司。我说我谢谢你啊,但你永远不知道我自己卯足了劲儿的时候有多么的恐慌。这样的心情是任何人都不会理解也是任何人都看不到的。但是承丫的吉言我也要努力的去试一试,不然显得我多不行似的。终归来说我俩不是一类人,他有狮子座的冲动,喜欢一个姑娘能奔袭两千公里两手空空满脸胡茬杀到人家家里去。我有处女座的谨慎,习惯于反复确认一件事情的可行性。但我俩确实可以组成一个团队,他负责冲锋,我负责善后。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是好朋友的原因吧。

T跟我说他又回到陕西去了,因为某些某些原因。我说这不算什么,你只是没有得到,但你并未曾失去。如果你要把得不到的事情当作失去,那我也只能说我曾经错失了成为龙傲天的机会。老杨在他的婚宴上也向我们说他未来的几年要回来,我想他或许是认真的,哪怕他在工作的地方买了房买了车。现在的朋友们天南地北哪儿都有,世界确实变得小了。我念书那会儿坐火车直达北京需要26个小时,现在坐动车只需13个小时。未来谁会在哪儿定居谁会在哪儿发展谁也不知道,毕竟我们,都还算旭日初升。

我曾经很惶恐我的未来,这不是在背歌词。我既不希望自己过早的进入那种循环,却又希望自己能够创造出属于我的生活。这让我感到矛盾。我曾经天天窝在家里看着快餐小说打发下班的闲暇时间,那让我感到放松,休闲。但现在我却一点都不敢于这么做,因为我真正的发现自己的时光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逝着,如果我不去做点什么,那么我将永远失去它们,就如同它们从未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一样。所以我力求在能把握的时间内做最多能让我记住的事情。这样至少,我无愧于我的未来。

赟赟问我练了多久的字,看起来已然挺好看的,于一个毛笔都拽不稳的人来说。我说你只是不习惯用毛笔,但是你的硬笔是我非常喜欢的。想了想持续的练字已经有四年光景了,那一年冬天晚上疯子跟我说,你要是闲着无聊就不如写写字,还能静静心,写好了也是一种收获。于是那晚我骑着小摩托带着他绕了小半个城,也没找到卖毛笔的地方。第二天倒是买到了,但是写得太难看了,我把笔一摔不想写了。后来莫名其妙的我就坚持下来了,一年写得比一年好看,直到现在也能让看热闹的朋友们称赞了。我说写字于我是一种修行,不在于写字本身,而是练字的习惯。如果我今天出门去野了,或者是犯懒了,就没有写字了。我就会发现我的生活或许和原来的规律出了一些偏差,那么我就会思考,然后纠正它。这是一个多么典型的A型血处女男。

把青春献给身后那座辉煌的都市,为了这个美梦我们付出着代价。把爱情留给我身边最真心的姑娘,你陪我哭泣陪我流泪陪我两败俱伤。

想起了大学,想起了李狗脸,老实说你吉他弹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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